唐朝诗人元稹为什么被称为渣男?

但是,唐朝时期的一位诗人,却真的让人见识到了,人品和文采真的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他的诗写的非常深刻,属于非常经典的,然而他这个人,却是一个十足十的渣男。
1.公元779年,一个把爱情写的淋漓尽致的渣男
【千问解读】
我们经常会说,字如其人,也会认为一个人的人品和他的文采是相当的,如果能够写出流传千古的名句,让人读来非常感动,这个人或许也就是个很不错的人。
但是,唐朝时期的一位诗人,却真的让人见识到了,人品和文采真的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他的诗写的非常深刻,属于非常经典的,然而他这个人,却是一个十足十的渣男。
1.公元779年,一个把爱情写的淋漓尽致的渣男,出生在了洛阳。
他是北魏鲜卑族的后裔,一个标致得混血儿,他叫元稹。
公元799年,二十岁的元稹被朝廷安排到山西永济当个小官,当时的永济不太平啊,经常有散兵游勇抢掠平民,但是这一切都跟元稹没关系,他优哉游哉的当着小官,没事牵个狗在大街上遛弯。
一天,他遛弯到当地的一个寺庙,看见一群大汉围着一堆百姓,正准备下手抢钱。
他本来只是想站在那里看看热闹,但是看着看着,忽然,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美女!很美很美的,美女!
是的,只是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记你容颜。
不行!我要救她!元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县衙,找他的好友搬救兵,要去演一场英雄救美。
现实有时候真的很狗血,元稹一个年轻的小帅哥,带了一队官兵,从天而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驱散了大汉,救了美女。
美女也两眼冒着小星星,跟他回了家。
元稹在家里一问,呦呵,这个美女还挺不简单,是个妥妥的富二代,地主家的女儿,出来玩不小心陷入了人群中,幸好得到元稹的搭救。
而且,还跟自己有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
她叫崔莺莺。
自此,崔莺莺张口一个哥哥,闭口一个哥哥的称呼着元稹,元稹也妹妹前,妹妹后的献殷勤。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就很简单了。
哥哥——男朋友——老公。
一个穷屌丝,迎娶了有房有车有存款的白富美。
看着过程很长,但是这都是在一年之间发生的事,因为一年后,元稹就走了,彻底离开了崔莺莺。
2.公元800年,与崔莺莺相识一年后的元稹上京考试,这次考试,考好了就是仕途一片明媚,考不好就只能继续蜷缩在这个小县城吆五喝六。
考试拼的不仅是才学,还有人脉关系。
元稹只有与崔莺莺的男女关系,他应该是没有任何希望的。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当时的大官韦夏卿很欣赏他,但是还到不了为他出头的程度,仅限于看他顺眼而已。
元稹也不认识别人啊,就想在韦夏卿这里突破,他知道韦夏卿有个没嫁人的女儿,就展开了迅猛的攻势。
写情诗,送鲜花,天天在闺楼下面转悠,就为了吸引韦丛的注意。
待字闺中的纯情少女韦丛,怎敌得过花丛老手元稹的套路轰炸。
没过一段时间就倾心于这个混血渣男了。
接下来,元稹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招式,竟然让朝廷大员韦夏卿答应把女儿嫁给他这个穷酸小官。
于是,京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很多人根本不能理解的婚礼,元稹就是其中的男主角,这个声称自己单身的男主角。
至于崔莺莺,早就被在洞房之中的元稹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多年之后,元稹又想起了崔莺莺,可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便写了一本书《我的初恋》,学名《莺莺传》。
在这本书里,他叫张生,崔莺莺就叫崔莺莺。
在这本书里,他为自己始乱终弃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说,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认为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
这个理由实在是让我捉摸不透。
元稹与韦丛的婚姻就是活脱脱的政治的产物,是元稹为了上位才费尽千辛万苦迎娶了这个妻子。
但是两人却恩爱的异常,这可能是渣男元稹这辈子作为丈夫最称职的时候。
他下班就回家,从不在外应酬,不看一眼外面的莺莺燕燕,甜言蜜语只说给妻子听,还抢着帮妻子做家务。
韦丛虽然出身富贵,但却对元稹微薄的俸禄毫无怨言,每天过着清苦的生活,洗衣做饭,相夫教子,两人如胶似漆,真是一对恩爱的神仙眷侣。
很快,元稹就在老岳父的隐蔽下,连升几级, 三十一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美好的日子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是老天总是那么的残忍,809年,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
这个时候,正是元稹刚刚升任的时候,眼看着生活马上变好了,妻子撒手离去,元稹痛不欲生,伤心欲绝,写下了三首《遣悲怀》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常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这三首诗,可谓是:字字真挚,声与泪俱。
很难想象出元稹写这三首诗会是怎样伤心欲绝的状态。
可能是某个晚上,泪流满面的元稹看着妻子的遗物,抱头痛哭,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着实可怜。
但是仔细查阅了以下元稹的生平纪事,让我知道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3.809年三月,也就是韦丛病重时期(韦丛七月去世)。
元稹作为监察御史,公干出差到蜀地。
他到蜀地第一件事不是去察看官员,而是直奔当时才名艳名冠绝一时的薛涛而去。
两人在梓州相会,一见面就摩擦出了激情的火花。
就连薛涛这个四十二岁的风月老手,都敌不过三十一岁元渣男的风骚攻势。
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出轨姐弟恋。
他们两个,马上就
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
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
(薛涛《池上双鸟》)
两人每天不分你我,朝朝暮暮都缠绵在一起,元稹回京之前,薛涛竟然陷得不能自拔,还写了一首《送友人》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可恨的是,家中妻子病重的元稹,竟然还回赠了薛涛一首《寄赠薛涛》,锦江滑腻峨嵋秀,幻出文君与薛涛。
言语巧偷鹦鹉舌,文章分得凤凰毛。
纷纷词客多停笔,个个公侯欲梦刀。
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
这种渣男,世所罕见!元稹与薛涛缠绵没几个月,元稹就被调离四川,回去洛阳。
从此,再也没跟薛涛见过面。
这段感情中,薛涛是可怜的,元稹走后薛涛极为思念元稹。
这个风月了一辈子的女子,深深地陷了进去,不能自拔,这可能是她唯一动心的的一次。
她每天给元稹写情诗,还手工做了流传千古的“薛涛笺”。
但是什么笺,什么诗都没有得到元稹的回复。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风尘女子,跟元稹在一起只会影响他的仕途,于是,她留下了一首《春望词》毅然遁入空门。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4.你以为元稹的渣男生涯就这样结束了,不,这些还不足以让他“渣”一千年。
元稹离开薛涛之后,韦丛去世,但就在他的守制期间,竟然又纳了一个小妾,叫安仙嫔,安仙嫔跟了元稹三年,同样因病去世,中年又丧妻,这个渣男,有时候又那么让人心疼。
5.但,很快,他又娶了第三任妻子,裴淑。
这个妻子陪伴了元稹一生,直到元稹去世之后,她才去世。
裴淑也是名门女子,大家闺秀。
但是她跟元稹的爱情,却不像韦丛一样甜蜜。
自从裴淑嫁给元稹之后,元稹就开始了频繁调动的生活,往往很长时间见不到一次面,见面也很快就会分别,她独守空闺,十分苦寂。
元稹写诗安慰她说:
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
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
碧幢还照曜,红粉莫咨嗟。
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6.但是诗写得再好,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元稹的渣男本性再次暴露了。
在元稹任浙东观察使时,遇到了与薛涛同是唐朝四大女诗人之一的刘采春。
刘采春不仅会写诗,歌还唱的特别好,她的歌声名动江南。
元稹当时作为有妇之夫,遇到了已经有丈夫的少妇刘采春,一如既往,元稹轻轻松松就赢得了刘采春芳心,他写道《赠刘采春》
新妆巧样画双蛾,谩里常州透额罗。
正面偷匀光滑笏,缓行轻踏破纹波。
言辞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回秀媚多。
更有恼人肠断处,选词能唱望夫歌。
不知道元稹有什么魅力,刘采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竟毅然决然离开了自己的丈夫,要跟元稹生活在一起。
殊不知,几年后,元稹调离江南,也像抛弃薛涛一样,丢下了刘采春。
而刘采春的选择,却不是遁入空门。
她为了元稹,离开了疼爱自己的丈夫,离开了本来甜蜜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最后却换来了无情的抛弃。
她觉得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在当时那个封建的时代,她也再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元稹走后,刘采春投河而死。
7.崔莺莺,韦丛,薛涛,安仙嫔,裴淑,刘采春。
与这六个女人的爱恨纠缠贯穿了元稹的一生。
很难想象得出,悼亡诗写的让人声泪俱下的一个诗人,居然是如此的渣男一个。
陈寅恪先生的一句话我觉得是对元稹最贴切的评价:
“然则微之乘此社会不同之道德标准及习俗并存杂用之时,自私自利。
综其一生行迹,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
岂其多情哉?实多诈而已矣”。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个渣男,用这两句诗,渣了一千年。
燕许风骨:唐朝宰相苏颋的文治传奇
作为唯一 父子宰相 苏瑰之子,苏颋用五十八载春秋演绎了从神童到的传奇,其文治功业至今仍在史册中熠熠生辉。
一、神童入仕:从 凿壁借光 到 思如泉涌 少年苏颋的求学之路堪称传奇。
据《唐才子传》记载,他幼时家贫,常于马厩借灶火微光夜读,更在寒冬以背诵经史驱散严寒。
这种苦读精神终得回报:二十岁中后,他以乌程县尉起步,在长安二年(702年)奉命复核酷吏案时,展现出惊人的断案才能,为三百余名蒙冤者平反。
在中枢任职期间,苏颋的文学天赋彻底绽放。
曾惊叹其 口述成章 的才能,史载其 随口述说,书吏手腕几脱臼 。
这种 思若涌泉 的特质,使其在担任中书舍人时,与父亲苏瑰形成 父子同掌枢密 的奇观,时人谓之 大小许公 。
其《御箭连中双兔》应制诗中 惊镝辞金勒,飞星度玉弦 的佳句,至今仍是唐代应制诗的典范。
二、宰辅岁月:与宋璟共筑盛世基石 开元四年(716年),四十六岁的苏颋以中书侍郎身份拜相,与刚正不阿的宋璟组成 文武双璧 。
这对搭档的执政艺术充满智慧:当宋璟在朝堂断然裁决时,苏颋总以温言缓颊;当玄宗问策时,他又能精准补足宋璟的疏漏。
这种 刚柔相济 的执政风格,在 恶钱风波 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当民间因禁铸恶钱引发恐慌时,二人提出 官府平价收购滞销品 的妙策,既稳定币值又盘活经济。
在吏治改革方面,苏颋展现出超前眼光。
开元十三年(725年),他主持的 十铨选官 制度,将吏部选官权分为十科,有效遏制了权贵干预。
更值得称道的是其 遗书止寇 的典故:任益州长史时,面对巂州蛮酋与勾结的危机,他仅凭一封 勿为也 的短信便化解兵戈,彰显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 的智慧。
三、文坛巨擘:盛唐风骨的奠基者 苏颋的文学成就堪称盛唐气象的先声。
其应制诗上承齐梁绮丽,下盛唐雄浑,《奉和春日幸望春宫应制》中 梅香入座春衫薄,柳色连天晓雾开 的诗句,既有宫廷诗的工整对仗,又透出清新自然之气。
而《将赴益州题小园壁》 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 的化用,更成为后世羁旅诗的母题。
在散文领域,苏颋开创了 融骈入散 的新风。
其《遗皇甫恂书》以骈散结合的笔法,将拒索贿的凛然正气化作 英主不以私欲夺公利 的千古名句。
这种 以文载道 的创作理念,直接影响了、的古文运动,堪称盛唐文风变革的先驱。
四、千秋风骨:跨越时空的精神遗产 苏颋的政治遗产在开元盛世中持续发酵。
他任益州长史期间推行的 政策,使蜀地仓廪充实;主持修订的《开元格》二十卷,成为唐代律令的重要蓝本。
更令人称道的是其清廉品格:当司马皇甫恂索要库钱购买奢侈品时,他断然拒绝 岂能因远离京都而改节 ,这种 不易忠节 的气节,与后世 不持一砚归 异曲同工。
在文化层面,苏颋与张说共同构建的 燕许体 ,将骈文的对仗工整与散文的气势磅礴完美融合。
这种文体革新直接催生了、等盛唐诗人的创作风格,其《广达楼下夜侍酺宴应制》中 灯火还同不夜城 的宏大意象,较之 铁马秋风大散关 更添盛世气象。
站在龙门山的等身观音像前回望,苏颋的一生恰似其笔下的盛唐气象——既有 九天阊阖开宫殿 的辉煌,又含 万国衣冠拜冕旒 的包容。
这位在政治与文学领域双峰并峙的宰相,用其 骨鲠清静 的为官之道、 思若涌泉 的文学才华,为后世树立了的完美典范。
当我们在2025年重读《全唐文》中他留下的九卷文章时,仍能感受到那个时代扑面而来的朝气与风骨,这或许正是历史给予这位盛唐名相最珍贵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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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才媛的悲歌:唐代女诗人李季兰的命运浮沉
这位六岁能诗、一生困于情海的才女,其人生轨迹恰似一面棱镜,折射出盛唐气象下女性文人的生存困境与精神突围。
一、诗才惊世:被父权阉割的童年 李季兰(713-784年)本名,字季兰,乌程(今浙江湖州)人。
其幼年显露的文学天赋,在封建礼教的重压下异化为命运的诅咒。
六岁时作《蔷薇》诗:“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以“架却”谐音“嫁却”,暗喻待嫁女子心绪纷乱。
其父身为地方,却将女儿的诗性觉醒视为洪水猛兽,断言“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遂将其送入剡中玉真观出家。
这种以“净化”为名的放逐,实则将女儿推向更复杂的社交场域——唐代道观常为文人雅集之地,李季兰在此接触朱放、皎然、等名士,其诗名与绯闻齐飞,终成“风情女子”的标签。
二、情路迷局:在礼教与自由间的撕裂 李季兰的情感世界,是唐代女性突破礼教桎梏却难逃悲剧宿命的缩影。
她与诗僧皎然的交往最具典型性:皎然以“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的决绝,拒绝了这位“才貌过于须眉”的女冠求爱。
这种“发乎情,止乎礼”的克制,实则是教界对世俗伦理的妥协——彼时玉真观虽为女冠聚居地,却因、等皇室女冠的私生活争议,导致朝廷多次整肃。
李季兰对陆羽的“友达以上”之情,亦因二人自幼相识的兄妹情谊、陆羽弃婴出身导致的门第差异而止步。
这种情感困境,恰如她在《八至》诗中所叹:“至亲至疏夫妻”,道尽女性在爱情与婚姻中的被动处境。
三、名士交游:才情背后的政治风险 李季兰的诗名与社交圈,使其成为中唐政局波动的敏感符号。
她与茶圣陆羽、诗人刘长卿等名士唱和,其诗会规模甚至扩展至广陵(今扬州)。
这种跨阶层的文化互动,在后被政治化解读。
建中四年(783年),朱泚称帝长安时,李季兰因与其诗书往来遭迁怒。
德宗斥责她“何不学严巨川作诗‘手持礼器空垂泪,心忆明君不敢言’”,最终以“扑杀”处决。
这场悲剧暴露出唐代女性文人的双重困境:她们既享受着的文化红利,又因性别身份无法进入权力核心,最终沦为政治清算的。
四、诗名永驻:在文学史中的突围与重构 尽管史书对李季兰的记载仅存吉光片羽,其文学成就却获得后世高度评价。
高仲武在《中兴间气集》中赞其“形气既雄,诗意亦荡,自鲍照以下,罕有其伦”,刘长卿更以“女中诗豪”称之。
其代表作《八至》以辩证思维解构世俗伦理,在哲学深度上超越同时代男性诗人;而《送阎二十六赴剡县》中“流水阊门外,孤舟日复西”的意境,则展现出女性视角的苍茫时空感。
这些作品在被收入《唐女郎诗集》,与、鱼玄机等人并称“唐代四大”,实现了从个体悲剧到文学经典的升华。
五、文明镜像:女性话语权的千年回响 李季兰的命运,是唐代女性文人群体困境的缩影。
她们虽享有相对宽松的文化环境,却始终无法突破“才女—情妇—祸水”的叙事窠臼。
称帝带来的女性政治空间扩张,并未惠及底层文人女性;中晚唐与,更使文人群体整体边缘化。
李季兰的悲剧,本质上是传统社会性别秩序与政治动荡共同作用的结果。
她以诗笔为刃,在“至亲至疏夫妻”的悖论中,刺破了封建礼教的虚伪面纱;其“扑杀”结局,则成为皇权对异己话语最暴力的规训。
在湖州故里的荒冢前,那方被风雨侵蚀的墓碑,恰似文明长河中的一枚时间琥珀。
它封存着一位女性在礼教与自由间的挣扎、在爱情与政治中的迷失,更见证着中华文明对女性话语权的漫长探索。
当我们在数字化时代重读《八至》,李季兰的叹息依然穿越千年时空,叩击着每个时代对性别平等的思考——真正的文明进步,不在于给予女性多少自由,而在于能否让每个灵魂都拥有书写历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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