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女诗人李因是个怎么样的人

作者:小菜 更新时间:2024-02-28 点击数:
简介:说到历史知名的女诗人,可能大家第一时间会想到李清照、蔡文姬、唐婉等人。

</p><p>那今天准备和大家介绍一位距离我们更近的女诗人——李因。

</p><p>李因生于明末,曾是浙江名妓,后来嫁给了光禄卿葛征奇为妾,她的诗作也是红极一时。

</p><p>不过据说李因为人十分自负,她经常把自己比作“诗佛”王维,可见其心气

【千问解读】

说到历史知名的女诗人,可能大家第一时间会想到李清照、蔡文姬、唐婉等人。

那今天准备和大家介绍一位距离我们更近的女诗人——李因。

李因生于明末,曾是浙江名妓,后来嫁给了光禄卿葛征奇为妾,她的诗作也是红极一时。

不过据说李因为人十分自负,她经常把自己比作“诗佛”王维,可见其心气之高。

下面就来讲讲李因的生平事迹,如果对这位女诗人感兴趣的话就不要错过啦。

清初女诗人李因是个怎么样的人

1、天赋了得,自学成才

李因,字今生,号是庵,又号龛山逸史,会稽今浙江绍兴人,“生而韶秀”,自小爱上读书习画,这是天赋使然,家中十分贫困,“积苔为纸,扫杮为书,惟萤为灯”,在这样艰难困苦的家境中,诗画“便臻其妙,年及笄十三四呀,已知名于时声名远播江浙一带”,然而,刚刚及笄之年,家庭所迫,坠入风尘,成了妓女,可怜的小李因。

在当时,那些官宦士子,不思拯救将倾的大明王朝,整日花天灯地,进出灯红酒绿,握绿摧红揉蕊,留恋声色,也让明末娼妓业达到鼎盛。

李因由于才华出众,又风采非凡,得到江南名士葛征奇的垂青,纳为小妾。

葛征奇,字无奇,号介龛,浙江海宁人,明末进士,官至光禄寺少卿,擅长作诗,精于绘画。

二人情同趣合,相互欣赏,伉俪情深,很幸福,遇见葛征奇是多么的幸运。

据说葛征奇纳她为妾,是看到她写的《吟梅诗》中有“一枝留待晚春开”之句,对其才华大加赞赏,想不到风尘之中,会有如此女子,顿生倾慕与怜惜之心,纳为侍妾。

从此李因随着葛征奇的工作调动,“溯太湖,渡金焦,涉黄河,泛济水,达幽燕”,十五年间几乎跑遍半个中国正应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到处奔波对于李因是无价的财富呀,依旧孜孜不倦,嗜书成癖,即使在旅途,无论舟船上还是驴背上,均不忘读书吟诗。

时值明末,天下大乱,起义军烽起,到处强盗流匪,一次乘舟过宿州,突发兵变,她顾不上行李首饰贵重之物,独抱着诗稿而逃一个痴女呀。

清初女诗人李因是个怎么样的人

2、女中丈夫,旷世诗才

明朱由检十六年公元1643年,李因集多年所写之诗,出版了诗集《竹笑轩吟草》和《续竹笑轩吟草》各一卷,共二百六十余首诗,几乎都是旅途所作,其诗风清奇,有中唐遗韵,葛征奇为她的诗集作序中称其诗“清扬婉妩,如晨露初桐,又如微云疏雨,自成逸品,即老宿臣公不能相下”看来这文学艺术,天赋十分主要呀,时下以诗人自居的人很多,那文字朽木枯藤,没有一点生机,无病乱呻吟,有辱斯文。

欣赏一下李因的《郊居用松陵集韵》:

避世墙东住,牵船岸上居。

两分三径竹,晴曝一床书。

上坂驱黄犊,临渊网白鱼。

衡门榛草遍,长者莫停车。

看似信手拈来,是那么清新又有生活,没有斧痕。

这其中提到的《松陵集》是指晚唐诗人皮日休和陆龟蒙互相唱和的诗集。

集中有陆龟蒙诗《袭美见题郊居十首,因次韵酬之以伸荣谢》,是说陆龟蒙郊居避世,皮日休字袭美题诗数首,陆龟蒙就写了这十首酬和酬谢,其中一首云:“近来唯乐静,移傍故城居。

闲打修琴料,时封谢药书。

夜停江上鸟,晴晒箧中鱼。

出亦图何事,无劳置栈车。

李因就是用的这首原韵,很有生活情趣,表现了自己的精神面貌。

李因的《鹫岭山庄寻秋》:

十丈陡崖挂薜萝,参云峰顶见嵯峨。

闲搜怪石秋林晚,独听残钟晓月过。

黄叶山前人迹少,白云天际鸟声多。

冷泉亭下潺潺水,不许渔舟唱棹歌。

清初女诗人李因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诗大气磅礴,没有一点小女人气,笑傲多少男诗人不丈夫,这超出一般的大境界,羞杀“放歌体”,面对动荡战乱,李因慷慨激昂地写下“徒怀报国惭彤管,洒血征袍羡木兰”的诗句。

秋天将过半,诗人到处吟秋,留下一行行文字,真的该从古诗词中学习精髓,不仅仅是画葫芦,来读读李因的一首《长安秋日》,高下自悟:

高树秋声入梦迟,夜来风雨簟凉时。

季鹰自解归来好,纵乏莼鲈也动思。

李因与丈夫葛征奇有着共同的文化情趣与艺术素养,也常常以诗歌的形式交流。

李因有《舟发郭县同家禄勋赋》:

拂衣去去急,白发半愁中。

过客天涯少,行橱榾柮空。

禅关山月黑,鱼栅夜灯红。

松菊闻无恙,锄书可耐穷。

表达了他们的生活志趣。

葛征奇去世,她悲痛地写下《哭介龛禄勋公》:

秋声风急闭重关,泪寄潇湘疏竹斑。

莫问苍梧多少怨,至今石化望夫山。

诗中用娥皇、女英泪湿斑竹的典故和望夫山的意象,深切地表达出自己的悼亡之痛心。

清初女诗人李因是个怎么样的人

3、师法造化、花鸟妙手

李因不仅诗写的好,,绘画也十分了得,擅长山水写生,经名家叶大年指点,在花竹、禽鸟方面尤佳,自信自负的她,自比唐代王维。

书法与山水画以宋代大家米芾父子为宗,多用水点墨“以烟云掩映树石”,苍劲无闺阁气。

花鸟画以陈淳为师,不仅得陈淳之真髓,还注重师法造化,追求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大境界,抛开了女性习画惯有的构图小气,笔致纤弱等弊病,以潇洒随意、疏爽隽逸的艺术风貌备受时人赞许。

清窦镇《国朝书画家笔录》中对李因的花鸟画评介颇高:“水墨花鸟苍古静逸,颇得青藤徐渭、白阳陈淳遗意,所画极有笔力,无轻弱态,当时名誉甚隆,真闺阁翘楚也。

自负的葛征奇感叹地说:“花鸟我不如姬,山水姬不如我”。

葛征奇去世时,李因刚刚三十五岁,此后她没有改嫁,又自己生活了四十年,穷困凄凉,四壁萧然,几近家中除了书画无余物,有时连烧火做饭的柴火都没有。

李因以纺织为生,兼作画自给为生,虽然经清顺治、康熙两朝,却始终以明人自居,在画中从不署清朝的年号,体现了傲骨,令人肃然起敬,晚年仍发奋学习,写作习画,在诗中写到“白发蓬松强自支,挑灯独坐苦吟诗”,后人评曰:“沈郁抗壮,一往情深,有烈丈夫所难为者”。

停下笔,从室内踱出来,秋高气爽,我仿佛看到每一朵云都流动着古代的记忆,灵魂原来是寂寞的,而寂寞的岁月并没有掩去明末女子李因那颗高贵的心灵。

风摇动着故事,那天空划过的痕迹,留下美丽的永恒。

乱世才媛的悲歌:唐代女诗人李季兰的命运浮沉

在开放包容的文化土壤中,李季兰以“女中诗豪”之名跻身中唐文坛,却因时代桎梏与性别枷锁,沦为权力倾轧的牺牲品。

这位六岁能诗、一生困于情海的才女,其人生轨迹恰似一面棱镜,折射出盛唐气象下女性文人的生存困境与精神突围。

一、诗才惊世:被父权阉割的童年 李季兰(713-784年)本名,字季兰,乌程(今浙江湖州)人。

其幼年显露的文学天赋,在封建礼教的重压下异化为命运的诅咒。

六岁时作《蔷薇》诗:“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以“架却”谐音“嫁却”,暗喻待嫁女子心绪纷乱。

其父身为地方,却将女儿的诗性觉醒视为洪水猛兽,断言“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遂将其送入剡中玉真观出家。

这种以“净化”为名的放逐,实则将女儿推向更复杂的社交场域——唐代道观常为文人雅集之地,李季兰在此接触朱放、皎然、等名士,其诗名与绯闻齐飞,终成“风情女子”的标签。

二、情路迷局:在礼教与自由间的撕裂 李季兰的情感世界,是唐代女性突破礼教桎梏却难逃悲剧宿命的缩影。

她与诗僧皎然的交往最具典型性:皎然以“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的决绝,拒绝了这位“才貌过于须眉”的女冠求爱。

这种“发乎情,止乎礼”的克制,实则是教界对世俗伦理的妥协——彼时玉真观虽为女冠聚居地,却因、等皇室女冠的私生活争议,导致朝廷多次整肃。

李季兰对陆羽的“友达以上”之情,亦因二人自幼相识的兄妹情谊、陆羽弃婴出身导致的门第差异而止步。

这种情感困境,恰如她在《八至》诗中所叹:“至亲至疏夫妻”,道尽女性在爱情与婚姻中的被动处境。

三、名士交游:才情背后的政治风险 李季兰的诗名与社交圈,使其成为中唐政局波动的敏感符号。

她与茶圣陆羽、诗人刘长卿等名士唱和,其诗会规模甚至扩展至广陵(今扬州)。

这种跨阶层的文化互动,在后被政治化解读。

建中四年(783年),朱泚称帝长安时,李季兰因与其诗书往来遭迁怒。

德宗斥责她“何不学严巨川作诗‘手持礼器空垂泪,心忆明君不敢言’”,最终以“扑杀”处决。

这场悲剧暴露出唐代女性文人的双重困境:她们既享受着的文化红利,又因性别身份无法进入权力核心,最终沦为政治清算的。

四、诗名永驻:在文学史中的突围与重构 尽管史书对李季兰的记载仅存吉光片羽,其文学成就却获得后世高度评价。

高仲武在《中兴间气集》中赞其“形气既雄,诗意亦荡,自鲍照以下,罕有其伦”,刘长卿更以“女中诗豪”称之。

其代表作《八至》以辩证思维解构世俗伦理,在哲学深度上超越同时代男性诗人;而《送阎二十六赴剡县》中“流水阊门外,孤舟日复西”的意境,则展现出女性视角的苍茫时空感。

这些作品在被收入《唐女郎诗集》,与、鱼玄机等人并称“唐代四大”,实现了从个体悲剧到文学经典的升华。

五、文明镜像:女性话语权的千年回响 李季兰的命运,是唐代女性文人群体困境的缩影。

她们虽享有相对宽松的文化环境,却始终无法突破“才女—情妇—祸水”的叙事窠臼。

称帝带来的女性政治空间扩张,并未惠及底层文人女性;中晚唐与,更使文人群体整体边缘化。

李季兰的悲剧,本质上是传统社会性别秩序与政治动荡共同作用的结果。

她以诗笔为刃,在“至亲至疏夫妻”的悖论中,刺破了封建礼教的虚伪面纱;其“扑杀”结局,则成为皇权对异己话语最暴力的规训。

在湖州故里的荒冢前,那方被风雨侵蚀的墓碑,恰似文明长河中的一枚时间琥珀。

它封存着一位女性在礼教与自由间的挣扎、在爱情与政治中的迷失,更见证着中华文明对女性话语权的漫长探索。

当我们在数字化时代重读《八至》,李季兰的叹息依然穿越千年时空,叩击着每个时代对性别平等的思考——真正的文明进步,不在于给予女性多少自由,而在于能否让每个灵魂都拥有书写历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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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石顽:清初医学家,名璐,字路玉,晚号石顽老人

张璐(1617~约1699),清初医学家。

名璐,字路玉,晚号石顽老人。

长洲(今江苏苏州)人。

明按察使张少峰之孙。

少颖悟,习儒而兼攻医。

明亡后弃儒业医,隐居洞庭山十余年,行医著书,至老不倦。

离乡十六年,辑医书一帙携归故里,故名之曰《医归》。

将其中《伤寒绪论》、《伤寒缵论》刻行。

中。

取《医归》残稿,从头检点,并易名《医通》。

另著有《诊宗三昧》一卷(1680),专明脉理;《本经逢原》四卷(1695),《千金方衍义》三十卷等。

后世汇辑成《医书七种》(又名《张氏医通》)。

张氏与喻昌、吴谦齐名,是清初三大医家之一,堪称一代宗师,临床经验极其丰富。

所著《张氏医通》卷帙浩繁,而叙述条理清晰。

系统具体。

为医家案头必备之工具书。

1、六部脉中,有少冲和之气者,即是病脉。

或反见他脏之脉,是本脏气衰,而他脏之气乘之也。

如脾胃虚损,则肝木乘之,故肝强脾弱,右关脉必弦也。

2、贵人脉,常清虚流利。

富人脉,常和滑有神。

贱者之脉,多壅浊。

贫者之脉,多蹇涩。

先富贵而后贱,则气郁血衰,脉必不能流利和滑也。

3、富贵之人恒劳,心肾精血内戕,病脉多虚,纵有表里客邪,不胜大汗大下,全以顾虑元气为主。

贫贱之人藜藿充肠,风霜切体,筋骸素惯疲劳,脏腑多系坚固,即有病苦忧劳,不能便伤神志,一以攻发为先。

4、肥人肌肉丰厚,胃气沉潜,初感风寒,未得即见表脉,但鼻塞声重,涕唾稠黏即是风寒所伤。

若虽鼻塞声重,而咳痰不出,极力咯之,乃得一线黏痰,甚则咽腭肿胀者,乃风热也。

瘦人肌肉浅薄,胃气外泄,即发热头痛,脉来浮数,多属于火,但于辛凉发散之中当顾其阴。

5、西北之人,惯受风寒,素食煤火,外内坚固,所以脉多沉实,一切表里诸邪,不伤则已,伤则必重,非大汗大下不能中病。

滇粤之人恒受瘴热,惯食槟榔,表里疏豁,所以脉多微数,按之少实,搏有风寒只宜清解,不得轻用发散。

江南之人禀赋最薄,脉多不实,且偏属东方木,火最盛,故温病为多,搏发热身痛,不可大发其汗,只宜轻剂解肌。

6、新病虽各部脉脱,中部存者,是有胃气,可治。

久病而右手关尺软弱,按之有神,可卜精血之末艾,他部虽危,治之可生;若尺中弦急,按之搏指,或细弱脱绝者,不治。

7、下指浮大,按久索然者,正气大虚之象。

下指濡弱,久按搏指者,里病表和之象。

下指微弦,按久和缓者,久病问安之象。

大抵病人之脉,下指虽见乏力,或弦细不和,按至十余至渐和者,必能收功。

若下指似和,按久微涩,不能应指,或渐觉弦硬者,必难取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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