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桂:温病学派的创始人,清代最为著名的临床医学家

【千问解读】
叶桂自幼天资聪颖,勤奋好学,白天向老师习读经书,晚上随父学医,对医学尤为热心,未及弱冠之年便已通读了《内经》、《难经》等经典医著,为日后从医生涯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父亲死后,家庭生活艰难,叶桂放弃举业,从其父门人朱某学医并应诊。
未及数年,他的医术已超过老师,以至登门求医者络绎不绝。
叶桂不仅聪明,读书有之能,而且虚心好学,只要听说某位医者擅长某技,他总要拜师学艺。
在他整个学医、行医过程中,前后拜师达17人之多,因此博采众长,医道日精。
他通过切脉望色、听声究原,揭示病症,言之确凿,就像能见到病人的五脏一样。
他治病多有奇效,对于疑难病症,或就患者平日嗜好而找到得救之法,或就其他医生的药方而略加变通,有时并不开药,仅使患者注意饮食起居而消病,有时在未患病时而预知,甚至预断数十年后病的结果.对于“病之极难捉摸者,一经诊视,指示灼然”.种种遗闻逸事颇多流传,所以未满30岁便名著朝野,“即下至贩夫竖子,远至邻省外服,无不知有先生”.可以说,叶夭士是最为著名的临床医学家. 叶桂对医学精益求精,对前人的经验主张师古不泥,兼收并蓄,反对那些盲目效仿,偏执一方以及以人试药的流弊陋习。
他曾说:“剂之寒温,视疾之凉热。
自刘河间以暑火立论,专用寒凉。
东垣论脾胃之火,必务温养,习用参附。
丹溪创阴虚火动之论,又偏于寒凉.嗣是宗丹溪者,多寒凉;宗东垣者,多温养。
近之医者,茫无定识,假兼备以伟中,借和平以藏拙,甚至朝用一方,晚易一剂,而无有成见.盖病有见症、有变症、有转症,必灼见其初中转变,胸有成竹,而后施之以方.否则,以药治药,实以人试药也。
”他认为,作为一个医生应该具有高度的责任感和高超的医术,决不可把病人的性命当儿戏。
因此临终之前,他告诫子女说:医可为而不可为,必天资敏悟,读万卷书,而后可借术以济世。
这充分反映了他严谨的治学态度和崇高的人道主义精神,值得后世汲取. 叶桂幼承家学,始以儿科为主,以后拜师多人,博采众长,学力日进,由内科而“贯通各科”。
特别是受温病学家周扬俊的影响,对温热病的研究较为深入,著有《温热论》一书。
从首倡《温疫论》,周扬俊著《温热暑疫全书》,至叶桂《温热论》的问世,反映了吴中温病学派逐步发展成熟的历史过程。
《温热论》是叶桂在吸取前贤成果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经验心得而撰成的阐述温病学的论著。
全书词简意深,论析精辟,说理透彻,是中医温病学中一部高度概括、提纲挚领的重要代表作,它对温热病的发生与变化、诊断与治疗以及预后的顺逆,提出了一套完整的理、法、方、药,在温病学派中起到了承前后、继往开来的作用。
叶桂《温热论》的问世,标志着温病学说理论体系的确立和吴中温病学派的正式形成.如果说金、元以来,特别是明末吴有性等人开创了温病学说,对温病学的发展起了奠基作用的话,那么直到清代前期,温病学说才渐趋成熟,从病因病机到辨证施治,有了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形成了专门学说。
而叶桂在其中起了关键的作用。
章虚谷在《医门棒喝》中作了这样的评价:“邪之寒热不同,治法迥异,岂可混哉!二千年来,纷纷议论,不能辨析明白。
近世叶天士始辨其源流,明其变化,不独为后学指南,雨实补仲景之残缺,厥功大矣。
”与叶桂同时或稍后,苏州的许多医家都在温病研究方面取得了成绩,较为著名的如薛生白、缪遵义等.前者著有《湿热论》,着重于对湿温病的探讨,后者著有《温热朗照》,着重于整理前人对温病理论阐发的心得。
他们与叶桂被并称为“吴中三大家”。
在他们的影响下,温病学的研究率先在吴中地区形成中心,并很快扩散出去,掀起了温病学研究的高潮.因此,称叶桂为吴中温病学派的创始人绝非虚誉。
叶桂对医学的贡献,不止在温病学方面,在杂病诊治方面,也有许多创见.叶桂在诊治疾病方面的医疗经验,在《临证指南医案》一书中有较为集中的反映。
该书以医案形式介绍了他诊治温热病、内科杂病以及妇科、儿科、五官科等病症的案例,在古代个人医案著作中最负盛名,刊本达数十种之多.他的医术见解和方治特色,在这本书中有充分的反映,要而言之:第一,胃阴学说。
金元时期的医学名家认识到脾、胃的重要性,视之为人体“硫柱”。
但是具体论述则各有偏颇,有的重在阳气的升发,有的将脾、胃合一而议.医家虽然注意了“脾阴”,而对“胃阴”却未引起重视。
叶桂倡言胃阴,使脾、胃学说得到新的发展。
他认为,脾、胃有别,,脾气主升,得阳始运,胃气主降,柔润则安.因此,治脾应甘温升发,治胃宜甘凉通降。
脾、胃分治,是叶桂的独到见解。
他关于甘凉育养胃阴的方法,被认为是“超出千古”之论。
第二,调补奇经八脉学说。
叶桂重视奇经辨证,结合个人实践,发展了奇经八脉的辨证论治法则。
在生理上,他认为奇经有收摄精气、调节正经气血以及维续、护卫、包举形体的作用;在病理上,凡肝、肾、脾、胃之病,久虚不复,必延及奇经;在辨证上,奇经之病须分虚实;在治疗上,常须通、补兼施。
第三,久病入络说。
叶桂认为,凡寒、暑、劳形、阳气受损、嗅怒动肝、七情郁结等,均能造成气血阻滞而伤人经络.初病气结在经,久病血伤入络,是叶桂在杂病诊治方面的著名论点。
他认为,络病的治疗,应以辛润通络为用药原则。
第四,中风病议.叶桂认为中风诸症,皆为“身中阳气变”所致。
他在《临证指南医案》一书中有中风病的专论,指出造成阳气动变的因素有二,一为肝风内动,二与心肾相关.病机既明,在治疗方面,应注重补肾水、养心血、平肝木等方法.此外,他最先描述了猩红热的舌象,对于血症、产后病、儿科病、老年病等均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叶桂不仅医术精湛,而且为人敦厚.他对于前来就医的,索费甚高,毫不通融,而对于贫病无告的贫民百姓,则往往不收分文,甚至还以药相赠。
在清人的文集、笔记及方志资料中,记载了不少关于他医术精湛、助人为乐的故事。
清代的苏州状元石楹玉在为《本事方释义》作序时说道:“余生晚,不及见先生。
然吴中父老皆乐谈其轶事,书之虽累犊不能尽,谓为当今之、淳于意可也。
”吴中父老对叶桂的遗闻逸事,正表明了人民群众对他的敬慕之情. 叶桂的学术思想和实践,在灿烂的祖国医学长河中留下了光辉的足迹。
在此,我们可以借用余瀛鳌、陶晓华先生的一段话对他的一生进行概括:“总结其治学特点,就是广访名师,博取众长,,不耻下问,加上刻苦钻研,终成一代名家.他在医学上的突出贡献是:创立了温病的辨治体系;较完整地介绍了他个人的学术临床经验,为后世时方应用提供了丰富的经验、方药和医案。
” 随机文章秦始皇的措施对后代的影响二战苏联主力战斗机浅析,共15000多架速度碾压德军战机欧洲风暴阴影巡航导弹,搭载人工智能技术却被轻松拦截霍金预言实现过几次,人工智能将慢慢取代人类(地球已经进入慢性死亡)院士提议引雅鲁藏布江水入新疆,可让新疆生活2亿人/印度听后却慌了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
泰州学派有哪些历史影响?
其门墙之盛,并不逊于渐中、江右诸王门;而其影响之大,则有逾于王门诸派。
《·王艮传》说:“王(守仁)氏弟子遍天下,率都爵位有气势。
艮以布衣抗其间,声名反出诸弟子之上。
然艮本狂士,往往驾师说上之,持论益高远,出入于二氏。
”《王畿传》也说:“泰州王艮亦受业守仁,门徒之盛,与畿相垺。
”在我们看来,布衣王艮之所以能在学术上超过王门诸子中的封建官僚士大夫,首先在于他始终如阳明所说“圭角未融”,保持了平民性格和特色,保持了他和下层群众的联系。
其次,从学风来看,王艮自诩为“之人”,没有正宗儒学的严格道统观念。
他治学不重师教,兼收并取,亦儒亦释亦道。
即使在儒学内部,他也不严守门派家法。
如其认为,朱、陆之争并无是非可分,说:“昔者,陆子以简易为是而以朱子多识穷理为非,籽江多识穷理为是而以陆子简易为非。
呜呼,人生之间,孰知其是与非而从之乎?”又如前所述,他对王阳明与湛若水之问的争论也采取折衷调和的态度。
而从他标举“自然”来看,则又多少汲取了陈(献章)、湛(若水)的思想。
难其不拘守师说,才能“往往驾师说上之”,形成自己的独立学派。
这大概也是学求本身发展的一条规律吧。
袁承业在重订王艮、王栋、王襞遗集时,费二年之力,编成《明儒王心斋先生师承弟子表》。
虽如自谓“搜罗未广,遗漏颇多”,然亦可概见泰州学派的发展状况。
袁氏在该表序言中说:“心斋先生毅然崛起于草莽鱼盐之中,以道统自任,一时天下之人,率翕然从之,风动宇内,绵绵数百年不绝。
”该表著录自王艮至其五传弟子共计487人,其中以进士为官者18人,以贡士为官者23人;载入《明史》者20余人,编入《明儒学案》者30余人。
“上自师保公卿,中及疆吏司道牧令,下逮士庶樵陶农吏,几无辈无之。
”按地区分别,则江西得35人,安徽23人,福建9人,浙江10人,湖南7人,湖北11人,山东7人,四川3人,北直(河北)、河南、陕西、广东各1人,江苏本省百数十人。
从这个不完全的统计中,可以看出两个特点:一是泰州学派的传授对象十分广泛,但仍以下层群众为主,尤其在泰州本地,受学者多数是劳动人民;二是泰州学派并非囿于一隅的地方性学派,其思愁学说的传播地区,主要是在长江中下游,尤其是在长江三角洲和赣水流域等商品经济发达的地区。
看来,这并非偶然。
泰州学派的历史影响,并非因其宣传了阳明心学而著名(其实,在发挥“良知”学说方面,泰州学派远不如王畿一派),而主要是因为它发展了平民教育,提出了背离正宗儒学的“异端”思想,甚至发展成为反抗封建压迫的“异端”运动。
这是泰州学派的伏良传统。
王艮开创泰州学派,首先着眼于平民教育。
他在青年时代,即“毅然以先觉为己任,而不忍斯人之无知也”,故其传道宗旨是“不以老幼贵贱贤愚,有志愿学者,传之。
”直至晚年,王艮仍以“愚夫愚妇皆知所以为学”作为自己的理想。
泰州后学大都继承了这一传统,注意向劳动群众传授知识。
如徐樾收纳不很识字的颜钧为弟子,焦竑亦向田夫夏美廷授学。
曾在王艮门下受学的朱恕和韩贞,毕生从事乡间教育,颇有声名。
黄宗羲叙述朱恕事迹道:“朱恕,字忠信,泰州草堰人,樵薪养母。
一日过心斋讲堂,歌曰:‘离山十里,薪在家里。
离山一里,薪在山里。
’心斋闻之,谓门弟子曰:‘小子听之!道病不求耳,求则不难,不求无易。
’樵听心斋语,浸浸百味,于是每樵必造阶下听之,饥则向都养乞浆解裹饭以食。
听毕,则浩歌负薪而去。
弟子 其然,转相惊异。
有者,招而谓之曰:‘吾以数十金贷汝,别寻活计,庶免作苦,且可日夕与吾辈游也。
’樵得金,俯而思,继而大恚曰:‘子非爱我!我且憧憧然,经营念起,断送一生矣。
’遂掷还之。
胡庐山为学使,召之,不往;以事役之,短衣徒跣,入见庐山,与诚礼而退。
” 韩贞(1509一1584年),字以贞,号乐吾,兴化人,世业陶,贫不能学。
十二岁,束茅作笔,就于砖上沃水学字。
十五岁,父死于瘟疫,贫乏棺衾,乃为人牧牛,得钱数千以葬父。
十九岁,母故,悲悼二亲不已,因信佛。
闻朱恕讲孔孟之学,遂弃佛归儒。
恕教以《孝经》,始学文识字。
二十五岁,恕引其至安丰场王艮门下,布衫芝履,惟晨昏从洒扫而已。
时门下士皆笑其蓑衣为行李者,于是题诗壁间曰:“随我山前与水前,半蓑霜雪半蓑烟。
日间着起披云走,夜里摊开抱月眠。
宠辱不加藤裸上,是非还向锦袍边。
生成难并衣冠客,相伴渔樵乐圣贤。
”王艮见诗,问知为乐吾,遂制需巾深衣,赋诗赠之曰:“莽莽群中独耸肩,孤峰云外插青天。
凤凰飞上梧桐树,音响遥闻亿万年。
”二十七岁,辞王艮归,儒衣深衣,众皆笑其狂。
兄呵之曰:“吾家素业陶,小子不务本,反游学何为?”痛挞之,毁其衣巾。
过数日,从容谓兄曰:“兄前日责我,恐我游学,情其四肢。
自从朱师学得‘勤’字,今从王师(指王襞)更学得真切。
一日有二日之功,一月有二月之积,一年有二年之用。
先使兄与伯母一家得所,尽得子弟之职,然后再去问学,岂的惰其四肢,以失孝弟,虚顶儒巾,作名教中罪人耶?”三十五岁,时其乡又大旱,族火负官租者系狱,因往海上求为童师,斯得修束以代偿。
不得,则又走海边为人煮盐,其业更苦,得工偿,即持以分族人。
而犹不足,适诸生中有者,为之纠蒙童数十人,因先得束修若干,星驰赴县,代完通族官租。
三十六岁,声名大振,远近来学者数百人。
门庭履常满,倦倦以明道化人为己任,即田夫、樵子未尝不提命之。
三十七岁,邑中杨南金见其力学,劝攻举业,从事三月,稍稍能文,遂与杨试南都(今南京),见诸生等篷跣入棘院,慨然谓杨曰:“大丈夫出则为帝王师,入则为,所以三聘不起,为重道也。
今治文如此求名,非炫玉求售、枉己而何?”谢而归,复业陶。
杨异之,以妹许焉。
三十八岁,娶,谓妻曰:“汝兄岂无富族可配乎?尔今归吾贫士,盖谓无梁鸿耳。
吾不鸿,非尔夫;尔不光(孟光),非吾妻也。
”开其笥,余一、二裙布,尽分给所亲,有花粉悉火焚之,令妻织蒲为业。
杨氏亦安其贫。
四十六岁,复大旱,因乡民饥困,拆卖前构三楹草堂,得米寿数十斛以绘亲族邻里。
至麦秋熟,乡人感其义,为再构三楹讲堂,一时远近闻之助工者甚众,堂因较前倍广焉。
尝至泰州,见一者,有一子九岁,因欠官租,携于市中出卖。
韩贞见而怜之,即出买布嫁女钱数千与之,命葛某同子归家。
县令程鸣伊乡饮大宾,虚左以待。
不赴,致书谢曰:“某鄙陋失也,自责不遑,安敢妄列衣冠,有负大典。
惟愿明府爱某一心,推及万家,使人人知孝知弟,则人人乡饮,政平讼息,其恩奚啻一鄙俗之夫受明府之宠渥耶?”隆庆三年(1569年),邑中大水,田庐俱没,人心滔滔思乱。
县令请韩贞往化“乱民”,遂驾小舟,遍历乡村,作诗喻之曰:“善生活计细商量,切勿粗心错商量。
鱼不忍饥钩上死,鸟因贪食网中忙。
安贫颜子声名远,饿死姓字香。
去食去兵留信在,男儿到此留纲常。
”“万民为之感,虽卖妻卖女,而邑中无萑苻之惊。
”尝与诸名公讲学,或有谈及别务者,辄大怒曰:“光阴有几,乃作此闲泛之语?”又有引经相辩者,则又大怒曰:“舍却目前不理会,乃搬弄此陈言,岂学究讲肄耶?”诸公咸悚。
从朱恕、韩贞事迹梗概中,仍可窥见泰州后学的平民性格。
第一,他们刻苦砺学,渴求知识,并向劳动人民传播文化。
黄宗羲说,韩贞在“秋成农隙,则聚徒谈学,一村既毕,又之一村,前歌后谈,弦诵之声洋洋然也。
”又说:“农工商骇之游者千余。
”而且他们讲的是百姓的当下日用之学,反对讲“闲泛语”,反对搬弄经书陈言。
如韩贞说:“一条直路本天通,只在寻常日用中。
静坐观空空无物,无心应物物还空。
固知野老能成圣,谁道江鱼不化龙?自是不修修便得,愚夫尧舜本来同。
”他们的思想和学风与王艮一脉相承,而且他们比王艮更富于平民气息,因而也就更具有宗教的神秘色彩。
第二,他们像王艮一样,同情人民的疾苦。
然而,他们缺少改革社会的理想,仅“以化俗为己任”,企图通过发“良知”,多行善事去改变苦难的现实世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第三,他们不愿“并列衣冠”,与统治阶级保持了一定距离,但他们因安于贫困,歌咏自然而缺乏反抗压迫的精神。
韩贞奉命去灾区感化“乱民”,宣扬“安贫死节”一类封建思想糟粕,说明了他的思想局限性。
在泰州学派中,朱恕、韩贞一派人致力于平民教育的历史功绩是值得肯定的,但他们并不是泰州学派的主要思想代表。
泰州学派是一个具有鲜明的战斗风格的学派。
李贽称赞王艮是位有“气骨”的人,记他是“真英雄”,而他的后学也都是“英雄”。
他指出,王艮的学生徐越“以布政使请兵督战而死广南”,徐越的学生颜钧“以布衣讲学,雄视一世而遭诬陷”,颜钧的学生罗汝芳“虽得免于一难”,但终被所排斥,而何心隐“以布衣倡道”,又遭到统治者的杀害。
何心隐之后,还有钱怀苏、程学颜“一代高似一代”。
他感慨说:“盖英雄之世,不可免于世而可以进于道。
”至于李贽本人的“叛逆”米育神更是泰州传统的继承者。
黄宗羲对泰州学派的批评是很尖锐的。
他在《明儒学案》卷首引《师说》,指责王艮违背阳明的“良知”学宗旨,使得“末流蔓衍,浸为小人之无忌惮”。
在《泰州学案·序》中,他做了全面的批评,说: 阳明先生之学,有泰州、龙溪而风行天下,亦因泰州、龙溪而渐失其传。
泰州、龙溪时时不满其师说,益启瞿昙之秘而归之师,盖跻阳明而为禅矣。
然龙溪之后,力量无过于龙溪者,又得江右为之救正,故不至十分决裂。
泰州之后,其人多能,赤手以缚龙蛇,传至颜钧、何心隐一派,遂非名教之所能羁络矣。
顾端文公曰:“心隐辈坐在利欲胶漆盆中,所以能鼓动得人。
只缘他一种聪明,亦自有不可到处。
”羲以为非其聪明,正其学术所谓祖师禅者,以作用见性。
诸公掀翻天地,前不见有古人,后不见有来者。
释氏一棒一喝,当机横行,放下柱杖,便如愚人一般。
诸公赤身担当,无有放下时节,故其害如是。
黄宗羲虽然从传统偏见出发,称泰州学派为“小人之无忌惮”,但说他们“掀翻天地”,“非名教之所能羁络”,即指出泰州学派的“异端”思想家具有坚强不屈的战斗性格,他们是“掀翻天地”,破除名教的无忌惮的封建“叛逆”,这颇道出了泰州学派的本质,也道出了泰州学派与阳明心学的根本区别。
封建叛逆精神是泰州学派最可宝贵的传统。
从明清之际的早期启蒙思潮到“五四”新文化运动,我们仍能看到这一传统给予不同时期的进步思想家的深刻思想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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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鞠通:名瑭,淮安市人,一位杰出的中医温病学家
(见《吴鞠通年岁考》载《江苏中医1964年4期)他是一位杰出的中医温病学家。
对中医学的贡献,在于对中医立法上的革新和理论上的完善,尤其对于温热性疾病的治疗,他对于理论的发挥和留下的诸多方剂,使得中医的基本治法在外感病和热性病方面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吴鞠通,名瑭,淮安市人,生于清二十二年(1757年),卒于二十一年(1841年),享年79岁。
他是一位杰出的中医温病学家。
对中医学的贡献,在于对中医立法上的革新和理论上的完善,尤其对于温热性疾病的治疗,他对于理论的发挥和留下的诸多方剂,使得中医的基本治法在外感病和热性病方面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吴鞠通出生于淮安市一个穷书生家庭。
父吴守让,字逊夫,乾隆辛巳(1761年)秀才(《淮山肄雅录》)。
吴鞠通一生悬壶,自26岁离淮后,主要在京城行医,晚年又云游,虽曾几度回淮,与淮阴名士丁晏、潘德舆、孔继嵘、名医杨福堂为至交好友,但在地方文献中很难找到一篇比较完整的关于他生平的资料。
我们只能从他的《温病条辨·自序》等材料中知其生平经历的大概情况。
青年时攻习儒,19岁时父亲病故,于是弃儒学医。
后被选副贡入京,参与《》医书部分的抄写检校工作,读了吴又可《温疫论》深受发,又研读晋唐以降各家学说,收益不浅,于医学知识大有长进。
乾隆五十八年(1793年)京都大疫流行,不少病人因治疗不当而死亡,吴鞠通利用叶天士之法奋力抢救,抢救了数十病人,名声大振。
吴鞠通当时学医未成,深感锥心疾首,他的境遇竟与感于宗族数百人死于伤寒而奋力钻研极其相似。
吴鞠通发奋读书,精究医术,终成温病大家,是温病学派的最高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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