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头狂魔大案纪实:钝斧去残害那些反抗力弱、反应不灵敏的单身中年女子

她走到一处空旷工地时,突然被不明人物在后脑部发起突然袭击,当场昏迷不醒。
胡女士的丈夫在市郊贩菜,回家后久久不见妻子,心中焦急万分。
周围邻居也为了寻找胡女士而四处查找,最终在深夜
【千问解读】
1997年3月18日晚上,风雨交加的夜晚,胡女士撑着雨伞独自从上海市东费家巷附近的集贸市场收摊回家。
她走到一处空旷工地时,突然被不明人物在后脑部发起突然袭击,当场昏迷不醒。
胡女士的丈夫在市郊贩菜,回家后久久不见妻子,心中焦急万分。
周围邻居也为了寻找胡女士而四处查找,最终在深夜10时45分发现她已经死亡。
警方也随即接到了“110”报警电话。
另一起悲惨事件则发生在1997年3月20日,施女士与同事在西藏路某饭店聚餐后,约晚上10点50分回到家门口时,发现忘带大楼总门钥匙。
于是她径直走到阳台下,叫丈夫把钥匙从6楼扔下来。
但是,尽管丈夫已经将门钥匙扔下,施女士仍没有进入家中。
当丈夫下楼查看,见到她的身体靠在楼边,周围血浆满溅,随身携带的挎包也被抢走。
经过宝山警方的勘查,发现施女士是身后遭到了袭击,凶手采用钝器击打、撞墙等暴力手段导致其当场死亡。
两起案件在不同的地区和时间发生,但共同点是侵害的对象都是单身夜归的妇女。
作案者是否同一人?警方开始怀疑它们之间存在联系,但当即得出结论还为时尚早。
两天后,杨浦警方又接到了一个报案:在3月21日晚上9点10分左右,女子郑某乘坐124路公交车在共青森林公园站下车后,步行5至6分钟后就被黑影袭击,头部遭到钝器击打,当场昏死过去。
她随身携带的包也被抢走。
经法医检查,发现郑某的损伤主要在后脑枕部,共有5个创口,颅骨也骨折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内的22日和23日,宝山区又发生了袭击单身妇女的案件,作案手段大体相似。
宝山警方迅速与杨浦警方通报案情,并开始全力追捕犯罪嫌疑人。
大范围的布控已经展开,但这个“敲头幽灵”似乎消失无踪。
可是从4月1日到4月6日,杨浦区的殷行、宝山区的淞南、海滨地区,连续发生了7起此类似案件,受害者都是单身夜归的妇女。
至此,共有12名女性市民遭到暴力侵害,其中两人死亡,数人重伤。
这一系列事件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震动。
在上海杨浦、宝山接合部的黑夜中,一个魅影般的罪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伤害无辜妇女,并肆意挑战警方。
这个“敲头幽灵”的出现,在短短的十几天内掀起了令人恐惧的社会风暴。
受害者频繁被送入长海医院接受抢救治疗,消息随之迅速传播,社会上各种不实的传言和猜测如雨后春笋一般蓬勃生长。
由于目击证人对作案工具无从得知,大家开始纷纷猜测案犯使用了各种不同的工具。
首先是有传言声称,作案嫌疑人手持一把带铁钉的大榔头。
接着,市民们又根据自己的想象力开始描绘犯罪团伙的样貌与手段。
一些谣言称,这是一个乘摩托车的团伙,他们专门瞄准年轻美丽的长发女子下手。
更有甚者认为,歹徒使用木棍将带有铁钉的物品打入受害者的脑壳。
至于罪犯的动机和作案方式,更是因为缺少证据而引发了数十种不同的版本和推论。
这样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恐慌让整个城市沉浸在风雨交加之中。
女性们基本上都不敢独自走出家门,很多家庭开始采取各种保护措施来保障夜归家人的安全。
有些丈夫甚至成为妻子的“贴身保镖”,父亲陪伴女儿也成为常态。
有些地区甚至出现了戴着头盔、匆匆夜行的市民,不少家庭提前关灯闭门,女性则处于“一级戒备”状态。
整座城市仿佛笼罩在朦胧的阴影之下,无尽的恐惧和担忧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
在上海五钢集团工作的王女士,她只需要坐三站路就能到达公司,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她晚班时必须由丈夫充当“贴身保镖”。
除此之外,许多饭店和娱乐场所也遭受了巨大损失,因为在晚上几乎没有任何人去消费,只得关门大吉。
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恐慌之中,给社会治安和秩序带来了极其严重的破坏。
从3月18日到4月6日这短短的19天内,可以称之为“黑色的时间段”。
连续不断的“敲头幽灵”事件引起了上海市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
随即,上海市公安局成立了一个由刑侦总队、宝山公安分局和杨浦公安分局组成的专案组,负责展开调查。
在8.7平方公里的殷行地区,每天都有数百名民警昼夜戒备,在四周设伏、排查和布控。
上海铁路公安局还特邀侦查员张欣绘画出犯罪嫌疑人的模拟像,并分发给参战民警。
可以说,上海警方在充满舆论压力的情况下,默默艰难地寻找任何一丝能够突破此案的细微“裂缝”,艰辛地展开侦破工作。
最终,专案组领导通过对案情的详细分析和研究,认为这13起案件应该并案侦查,并描绘了罪犯的特征、作案手法,判断了案件的特点和作案工具,最终得出了五个共识:
首先,歹徒作案时间大多选择在夜间和市郊接合部的偏僻地段,使用钝器从背后或侧面袭击被害人致昏迷,以实施抢劫;其次,歹徒选择年龄较大、身材较矮的中年妇女作为侵害目标;第三,歹徒以劫财为目的,作案手段极其凶狠,不计后果;第四,根据受害者头部形成的创口推断,作案工具是铁管或铁棒等容易挥舞的钝器;最后,歹徒很可能是外来人员,身高大约1.7米,流窜于两个区间作案,乘坐公共汽车四处流窜,熟悉案发地周围情况,其居住地或工作单位很可能就在案发地区附近。
令人振奋的是,被害人阚某在经过医院全力抢救后苏醒过来,成为所有受害者中唯一能够向警方提供线索的人。
4月2日晚上9点左右,她乘坐公交车回家,到达闸北电厂站下车后,沿着军工路由东向西走到田埂小路时,发现有人跟在她的身后。
于是,她侧身想让那个人先走过去,但那个人走过她的身边时却突然用铁棒猛击了她的后脑,将她打昏。
等到她醒来时,发现手上的铜鼓戒指和颈上的项链都不见了,被抢的包里只剩下100多元现金。
据她模糊地回忆,作案人身高约1.70米,体态魁梧,穿着黄色风衣,说的是普通话。
在不断筛选情报的过程中,歹徒的各种特征、特点已逐渐清晰起来,搜索网也开始越来越紧。
上海市委和市公安局的高层领导亲自来到专案组进行现场督战。
然而,在全体警察日以继夜地工作之际,“幽灵”却出现了反常的白天行动。
4月14日中午,在杨浦区共青森林公园内,又一次有人袭击了一对正在休闲的老年男女。
当天上午11点多,110报警台接到群众报警,称在共青森林公园内的钓鱼池旁边,一对男女已经被袭击并送往医院抢救。
接到报警后,杨浦警方立即赶到现场,交警迅速封锁了周围的所有路口,刑侦总队也派出警犬队协助调查,大量警员包围了公园。
警方进行了地毯式搜查,但直到傍晚仍没有收获。
一名公园工作人员说,早上有个穿灰色上衣的男人躺在旁边的长椅上,但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被救醒的63岁周老太惊恐地向警方回忆了自己的被害经历。
这天早上7:45,她和71岁的朱某约好在森林公园游玩。
中午11点多,他们坐在湖边的椅子上吃点心,不料突然被人从背后猛击头部,导致其失去知觉。
她的一只金戒指和颈上的项链也被抢走了。
被抢走的项链上有一个鸡心锁片挂件,正面是一对鸳鸯图案,背面刻有篆体“明月”两字,是她儿子的名字。
这起惨案发生后,杨浦公安分局立即召开全局紧急会议,详细公布了赃物的特征,并迅速在全区范围内布置实施控赃工作。
宝山公安分局也同时增强了案发地附近的布控力度,并严密监测赃物的转移和出现。
所有参战警员正以日以继夜的工作为平民百姓的生命财产保驾护航,希望能尽早破获这一连串恶性案件,让公众重获安宁。
4月15日上午,一位杨浦公安分局五角场派出所的民警前往朝阳百货商场的金银饰品柜台调查。
营业员向民警反映说,一个小时前有一名外地来的民工模样的男子在这里修理了刻有“明月”两字的鸡心挂件。
该金项链上带有明显的拉断痕迹。
据描述,该男子剽悍强壮,身着紫红色夹克衫,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且不止一次来到此处修理或重铸金银首饰。
这一消息像是晴天惊雷一般,立刻传回专案组,神笔张欣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情况和营业员的描述,绘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肖像画。
之后,侦查员们根据肖像画再次在案发地周围进行排查,并将焦点放到宝山区淞南地区。
终于,在当地居民的指引下,侦查员们锁定了一个名叫魏广秀的安徽人作为犯罪嫌疑人。
据居民称,他的外貌与预估的肖像画相当相似,还经常携带一些金银首饰进进出出。
在彻底排查之后,侦查员们确认了淞南镇华浜二村某号202室是嫌疑人的躲藏之处。
公安局领导随即在刑侦总队设立指挥部,由刑侦总队和宝山公安分局组成特别行动队,快速前往淞南。
为避免泄露消息,打草惊蛇,这次突击行动方案只有高层领导和特别行动队侦查员知情。
晚上11点30分左右,三十多名特别行动队侦查员封锁了华浜二村的所有路口,七名民警冲上2楼,并敲了好几分钟的门。
然而在等待期间,内部没有任何反应,直到一个女人开门才进入房间。
当进入房间后,侦查员们发现通往阳台的门仍然打开着,他们很快意识到嫌疑人可能试图逃跑。
此时,侦查员们堵住了楼梯口,目睹了一个壮硕的男子正想往外跳,但已经被堵住,只得默默退回房间之内。
侦查员们进行了盘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魏广秀。
”
“你是哪里人?”
“我是安徽利辛县人。
”
在盘问时,两个侦查员已经贴近了嫌疑人的身边。
此时,魏广秀似乎已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仍试图镇定地喊叫:“干什么?干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四位侦查员猛扑过去,经过一番搏斗,将其按倒在地并戴上手铐,对房间进行了搜查。
“‘明月’项链锁片找到了!” 一名侦查员惊喜地向指挥部汇报。
在魏广秀混乱的家中,他们在饭桌底下发现了这枚锁片,裹在一个小纸团里。
此外,侦查员还搜到了被害人的背包、钱夹、戒指、手表、化妆品等物品。
而开门的那位女子是魏广秀的妻子。
整个过程中,警方行动神速,周密细致,最终成功抓捕到了犯罪嫌疑人,并找回了赃物,保障了市民的财产安全和正常生活。
在深夜12点55分,特别行动队侦查员们将犯罪嫌疑人魏广秀抓捕成功,并开车驶向刑侦总队。
警笛声呼啸,警灯闪烁,这一幕有如电影一般扣人心弦。
随后,在4月17日上午的新闻发布会上,上海市公安局正式宣称“3·18”系列“敲头抢劫案”告破。
历经29个昼夜的侦查,警方终于在神秘的“敲头幽灵”魏广秀身上找到了答案。
接着,在1997年5月27日上午9时15分,魏广秀在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第六法庭受审。
他穿着彩色长袖T恤、土黄色布裤和黑布鞋,惶恐不安地被带进庄严的法庭。
据悉,魏广秀出生于1971年3月3日,初中毕业后作为一名军人到上海服役。
然而由于盗窃大量的锌锭,他在1993年5月被军事法院判处有期徒刑5年。
1996年11月出狱后,他回到了上海和同居女友顾某重聚。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正常工作生活,而是再次开始犯罪。
他用钝斧去残害那些反抗力弱、反应不灵敏的单身中年女子,于1997年4月13日开始连续作案。
在经过长达7个小时的庭审中,他交代了自己从3月18日至4月14日的整个犯罪经过。
一审判处死刑,并在上诉后被最高法核准执行。
大案纪实:将女学员杀害后奸尸,分尸后把器官挖走做标本
受害者是一名大约30岁的女性,警察刚赶到现场时只看到女子零落的几块身体部位,整个身体并不完整。
于是当地警方在华山草原展开了大范围的搜索,终于找到了女子的其他身体部位。
法医将受害者的身体部位拼凑在一起,发现少了胸部,下体的器官也不翼而飞了。
通过法医的鉴定,认定该名女子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勒到窒息而死的,并且死后遭受过性侵。
这个鉴定结果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勒死受害者后还对她实施了性侵分尸,作案手法何其凶残!警方对此展开紧密调查,查证了该名女子的身份,她是当地的白领高某。
与此同时,高某的家人也在急切地寻找她的下落。
警察首先对与高某结怨的人开始查起,然而高某生平与人为善并没有与人结怨。
这让整个案件陷入了困境之中,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整个案件有了新线索。
警察在寻访高某的亲人及朋友时,接触到一个名叫陈柏谦的人。
当办案民警询问他在高某遇害期间他在何处时,陈柏谦一直闪烁其词含糊不清,询问了陈柏谦的亲人及朋友之后,证实了陈柏谦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警方迅速对陈柏谦进行询问,并对其家中展开搜索,在他家中找到了一些身体器官。
通过DNA的比对结果,证实了这确实是受害者的身体器官,并且还残留着陈柏谦的指纹。
陈柏谦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他是高某的射箭教练,日渐熟悉之后,38岁的他与高某在5月31号这一天约定在华山的小木屋里一起喝酒谈心。
大概凌晨0时30分的时候,高某喝多了,陷入了昏睡状态。
陈柏谦在这时起了歹心,想对高某欲行不轨。
没料到刚过一会,高某就惊醒过来,对于陈柏谦的行为愤怒之极,言语之间辱骂陈柏谦并打了他一巴掌。
高某的行为彻底激怒了陈柏谦,拿起了屋子里的绳子,把高某给勒死了。
将高某勒死之后,陈柏谦还觉得不够解气,对着尸体实施了性侵。
并将尸体剁成了13块,区别丢在华山的不同角落。
而且他还割下了高某的胸部和下体,拿回家做成了标本以供观赏。
2018年8月,,华山分尸案开庭,陈柏谦当庭陈述了犯罪事实,并向死者家属下跪乞求原谅。
但他的恶劣罪行仍然逃不过法律的制裁,最后以性侵罪、故意杀人罪、毁坏尸体罪等诸多罪状,一审判处以死刑。
谁料到在2019年9月19日进行二审时,陈柏谦却突然改口,当庭翻供声称凶手另有其人。
他说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自己只是被胁迫顶罪的。
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一个名叫Eric的人,至于Eric的真实姓名以及联系方式等等,陈柏谦却不肯透漏一句。
只透漏出Eric是艺术组织的一名成员,人瘦瘦高高的,一张方形脸,平头,时常穿着个黑夹克。
陈柏谦声称当天自己见到高某时,她就已经遇害了,是被Eric杀害的。
Eric还威胁他如若敢向外透漏半句就杀了他,并胁迫陈柏谦帮他分尸。
警方向高某及陈柏谦的朋友求证,大家都声称不认识Eric这个人,之后警察又根据陈柏谦的相关描述,利用影像及基因对照等手段,证实确实没有Eric这个人的存在。
最后警方认定这都是陈柏谦为了摆脱罪行而编出来的谎话,二审审判结果依然为判处陈柏谦以死刑。
史上杀人狂魔张献忠儿子结局是怎么样的
至于张献忠的亲生儿子,史书的记载不多,但是可以断定他是有儿子的,而且不止一个。
明朝边军画像 关于张献忠儿子的史料,可以找到的不是很多。
有一篇野史这样写道,张献忠酷爱杀人,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轻易放过。
有一次,他的小儿子从堂前经过,张献忠“唤而不应”,于是,下令将这个小儿子处死。
但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张献忠的气消了,便开始后悔起来。
但是,他并没有自责,而是责怪他的妻妾们当时没有劝阻他,于是下令将妻妾们也杀了。
这个故事出自野史,真实性无从考证。
在《》中,也有一段关于张献忠儿子的记载,是这样说的,张献忠在四川遭到清军的进攻,知道自己可能要失败了,于是下令将妻妾全数杀死,连最小的儿子也没放过。
他对义子孙可望说了一段话,交代了他这样做的理由。
大意是,我虽然要死了,但是我的妻妾儿不能被清军俘虏,所以将他们杀死。
你是我的长子,终究是世子,我死后要联明抗清,云云。
如果按照这个记载所言,那么张献忠的儿子应该没有活口了。
但是,现代研究发现,全国各地均有自称为张献忠后人的族群存在,并有族谱和世系表为证。
这是不是说明上述史料记载有误呢?我们可以设想,张献忠当时确实下令杀了儿子,但是毕竟妻妾儿子众多,难免有。
或者说,他下这个命令根本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所谓虎毒不食子,也许只有制造儿子已死的假象,才能保全他们的性命吧。
张献忠七杀碑写了什么 张献忠这个名字,始终和两个关键词分不开,一是宝藏,二是杀人。
关于张献忠杀人,虽然的史书以及当时的野史都有记载,但是仍有争议不断,没有十分确切的定论。
明末清初,张献忠入四川,为了说明杀人是上天的旨意,制造了张献忠七杀碑的“圣嵛碑”。
七杀碑资料图片 据说,清军打败张献忠后,士兵在王宫废墟中发现了一块“圣嵛碑”。
在这些“圣嵛碑”上刻着醒目的碑文:“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
”这是大顺二年的落款,也被作为张献忠在四川杀人的有力证据。
张献忠残酷杀人的结果,在一定程度上摧毁了四川的经济与文化,扼杀了中国文明的传承者,这是一种空前的、灭绝人性的迫害行径。
自古农民起义军的军纪都会经历一个由好转坏的过程,到后期都会出现乱杀无辜的现象,只是杀的程度不同。
张献忠作为义军的首领,其杀人数量和手段比之前代有过之而无不及,被后世冠以“杀人恶魔”的称号。
尽管在当代,有不少学者主张,四川人口减半的祸首是清军而非张献忠,张献忠七杀碑是后人伪造的,但张献忠曾在四川肆意杀人的事实是无人可以否认的,只是杀人数量的区别罢了。
不仅有清朝官方史书的记载,也有当时的读书人的野史可循,更有外国传教士的资料作证,要翻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张献忠简介事迹 建立大西政权的张献忠,在历史上也算个人物。
此人生前曾轰轰烈烈,死后却没能留下好名声,各种因由,一时难以尽述,本文仅针对部分事件,做一个张献忠简介。
张献忠出生于陕西延安,如果不是天灾人祸,估计他这辈子也就平平庸庸地过去了。
明永历帝殉国处纪念碑 但是,历史的潮流往往需要一个推动力,而将张献忠推向历史潮流的就是旱灾。
明末年,西北大地旱灾、虫灾不断,而官府赈灾无力,于是引发了流民暴动。
很快,流民暴动就像星星之火一样发展到陕西全境。
而张献忠,他本来的职业是捕快,也算半个公务员,但是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开除了。
后来,年轻气盛的张献忠跑去当兵,这次不但差点丢了差事,还差点被砍了头。
如果张献忠早生几十年,那他就只能谢天谢地,感谢老天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小命了。
不过,这时的张献忠决定走另一条路:造反。
造反这事,要是放在以前,那可是风险极大的事儿,一个小老百保命就不错了,哪敢轻易造反?不过,在当时的西北大地,处处都是流民暴动,造反那是家常便饭,指不定还能混出个什么名堂来。
所以,张献忠的选择是识时务的。
有着野心的张献忠,并没有去哪个寨主手下当一名小兵,而是自己拉起了队伍,当起了“大王”。
陕西古称“秦”,张献忠就自封“秦王”。
后来,他嫌秦王不够威风,干脆搬来龙椅,在四川做起了“大西国”的。
然而,皇帝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所谓,张献忠当皇帝没多久,就被各方势力围堵。
最终,大西国在清军的进攻下陷入危局,曾经威风凛凛的张献忠也被清军射杀。
不过,张献忠虽死,他的部队还有实力,在他死后仍坚持抗清十几年,直到南明永历帝被杀死。
张献忠从一名小兵坐上皇帝的宝座,靠的是天时,“乱世造英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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